江宁侯同郑远安对视一眼,皆看到了对方眼底的无可奈何。
养孩子,可是一件辛苦活。
这边,顾邵还在跟吴澈“激烈”地讨论着。鉴于吴澈过于执着,顾邵为了给他面子,不得不稍微装出一点感兴趣的样子,否则按着他的脾气,他真恨不得把这玩意儿给撕了!
两人中,吴澈是全身心投入,说得万分入神。顾邵是身不由己,时不时出一下神。
只是即便如此,也好过吴澈一人时的苦思冥想。
一个人想的时候,总容易走上死胡同,破不开,也出不来。而跟顾邵讨论之后,虽只有一两句,却每每能叫他恍然大悟。
入京的途中,吴澈也曾与顾邵讨论诗书经义,只是当时两人还不分上下,如今几月过去,他便落后了这么多,而顾兄,却日进千里,非常人能及。
吴澈起先还只是惊叹,后来想到顾兄如今是在晋安先生跟前受教,才又觉得理所当然了起来。能得晋安先生教导,该是如此出众的。
“顾兄当真是有大气运之人。”末了,吴澈如是感慨。
这话顾邵听听就算了,一点儿都没有放在心上。人家就客气一两句,当真那就傻了。
真要是有大气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