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他出这个头做什么,在场的哪个不比他有见识。
而且他这法子,认真说起来也不适合。就护城河那边水量,实在太小了。既然使不出来,还说它作甚?造作不得。
顾邵默默地后退一步。
晋安先生抬起了眼睛,瞥了顾邵一眼,却也没有立马出声。
待这边吵得差不多了,争来争去也没有什么新意,乏善可陈,晋安先生才伸手止住了众人。
“诸位大人可还有高见?”
底下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一时间都没有说话,好像刚才吵得那么凶的,压根就不是他们一样。
“钱大人有何看法?”晋安先生转头对上了钱侍郎。
钱侍郎摇头,他哪儿有本事再晋安先生跟前卖弄,人家懂得比他懂得只多不少!
顾邵正在眼观鼻鼻观心,冷不防听到晋安先生点到了自己名字。
顾邵微惊,诧异地看了晋安先生一眼:“我么?”
“正是。”
晋安先生的话一落地,旁边便有质疑之声:“先生,恕我多嘴。这顾解元虽说才学了得,只是这治水一事,恐非他所擅。”
从刚才便一直待在这儿的周郎中也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