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结果,显然在顾邵的意料之中。
郑嘉树看着倒在桌子上的两个大脑袋,再看看旁边的张若龄还抱着一个酒坛子,嘴里嚷嚷着“喝死你喝死你,”惊得下巴都兜不住了。
“你这手气,也太绝了吧。”郑嘉树从头看到尾,对顾邵的本事已经服气得不能再服气了。
这人不管怎么玩,那骰子都像是长了眼睛一样,愣是能比别人大一点。
叫郑嘉树不佩服都不行。
顾邵谦虚地笑了笑:“只是偶尔运气好。”
偶尔?
郑嘉树可不信。
不过,赢了就成。郑嘉树走到了桌子另一边,疯狂地晃着温旭的脑袋,硬生生把他给晃醒了。
“服不服?”
温旭抹了一把脸:“服,服……”
郑嘉树松开了他的领子,对着其他两个人如法炮制,最后毫无疑问,没有一个人不服。
他拍了拍手,心满意足地站了起来。
他和顾邵只适合将这些人弄醉,至于善后的事,那他就不管了。
郑嘉树拍拍屁股就把顾邵从凉亭里拉了出来。
临走时,他还特意取了一只斗鸡送给顾邵,美其名曰,有难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