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到了极点。
吴澈知道他什么意思,却也只是笑了笑:“其实,顾兄瞧着也不像是会坐在这里的人。”
“我?”顾邵指了指自己,“那你可是高看我了。”
他什么破地方没坐过,讲究的时候都是对着外人讲究的,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从来都是怎么舒服就怎么来。
“所以,外表看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比如我,比如顾兄。”吴澈说道。
顾邵也点了点头。可不是么,再如郑先生,外表看着就挺儒雅的,可谁知道他是这么冷酷无情的一个人,果然人不可貌相。
少顷,吴澈又开口道:“早前不是听说顾兄的师长乃是文胜公秦先生么,怎么如今……?”
顾邵见他问起这个,便解释道:“我的先生是秦先生不假,只是郑先生也是我的恩师,他与秦先生关系极好,看着秦先生的份上,教了我几个月的策论。如今我要上京赶考,刚好郑先生也要回京过年节,便索性带着我一道去了。”
“过年节?这么早?”吴澈听着有些不可思议。
顾邵挠了挠头:“我也不知道,反正我的两个先生都是这样跟我说的。”
说罢,他又问了一句:“那吴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