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年笑道:“顾兄瞧着不像是无的放矢之人。”
顾邵尴尬一笑。他真的,当不起这样的称赞。
周斯年还在自说自话,“今日这案子,也难怪杜县令没有法子破。丢钱的态度蛮横至此,满口笃定是邻居偷了她的银子,却又说不出是什么时候偷的,放在了什么地方,县衙的官差寻了这么久,也是一无所获。”
顾邵听完,突兀地问了一句:“那以周兄来看,此事究竟是谁在说谎?”
周斯年摇了摇头。
他方才看了半天,也思索了半天,却什么也没有思索出来。大抵他这脑子,除了读书并没有别的用处了吧。
出了县衙,两人便分开了。
周斯年回了家,顾邵回了秦府。
秦先生一早就在等着他,顾邵回去之后,也被秦先生头一时间叫到了身边。
待顾邵说完了原委之后,秦先生只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是已经决定要插手管了?”
顾邵眼神飘忽:“学生可没有这样说。”
“你是什么德性,我还能不知道?”秦先生呵呵一笑,“若是你真不想管,便不会问那么多。”
教顾邵的时间长了,秦先生你知道他这个学生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