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顾邵觉得自己冤枉极了。
天可怜见,他真的没有和别人一争高下的意思。若不是身边人都在逼他,他想过得其实就是每天混吃等死的日子。顾邵并不知道,他这样双目放空的样子,在周斯年眼中却成了洒脱淡然,因此心中不免又生出许多感慨。
要是顾邵知道的话,他肯定,直接就没了表情,反正做什么都不对。
过了一会儿,顾邵实在听烦了周斯年那些文邹邹的话,主动打岔道:“你说,今儿来得人怎么这么多,难道他们都是要去考乡试的?”
“自然不是。”周斯年立马否定,“有些是过来露个脸的,有些是冲着那彩头来得。”
“彩头?”
周斯年见他好奇,又问道:“难道顾兄不知道吗?”
顾邵晃了晃脑袋,他真的不知道啊,先生有没有告诉他。
周斯年笑了笑,道:“这文会的头名,不仅能得二十两纹银,还能得一副杜县令亲手写的墨宝。”
前面一样还是其次,最主要的是后面的。毕竟县令的字,可不是一般人能得的。
顾邵却在听到那二十两银子的瞬间,眼睛都亮起来了。那可是二十两银子呀,能买多少东西?他这小半辈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