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被嘲讽地连一张脸皮都不剩。
郑远安见他模样慎重,这才放下了这一茬。
不过话说回来,这些日子的教导,郑远安对顾邵也是极为满意的。他虽不知道顾邵从前的底子是怎么样的,不过就第一次收到了那三道答案,与如今的这些相比,也算是大有进步了。
郑远安也不知道顾邵还有个作弊利器,更不知道他每日学习的时间比别人要长上许多,故而,他甚至觉得顾邵或许是天纵奇才。不说别的,单说策论这些,便已经足以应付乡试了。
且眼下距乡试还有将近两个月,除去路上赶往府城的日子,那也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可以温习巩固。以这孩子如今的拼劲,届时毕竟还能再上一层楼。
心中起了惜才之心,不过郑远安面上还是一如既往地严酷:“你的经义诗词,如今学的怎么样了?”
顾邵老实道:“先生说,经义已经没有问题了,诗赋尚需努力。”
“你先生平生最骄傲的便是诗赋,轮到你头上却只得了一句尚需努力的话。”郑远安摇了摇头, “可见你学的还是不用心。”
顾邵无言以对。他觉得自己学的再用心不过了,平日里看的也不少,只是写出来的总还是差一些火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