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之前,顾邵那篇关于狗屁不通的关于马政的策论还在秦先生那放着呢,这才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便能写出这样挑不出大错的文章出来,可谓是下了苦功夫了。
如此天赋,不禁惹得秦先生再次心痛起来,要是早知道顾邵是他命定的弟子,他是绝对不会让他浑浑噩噩过到现在的。
可惜呀可惜!
收到顾邵的时务策之后,秦先生便回了书房,将之前那篇马政的策论给烧了。
舍不得归舍不得,可秦先生也知道,这般前言不搭后语,庸俗到了极点的文章,若是真正留下来了,才是对顾邵的不利。
为了自家学生的后路着想,秦先生烧得很果断。
也是出于对顾邵答卷的自信,今儿秦先生非但自己过来了,还将顾邵一并给带了来。
去了正厅之后,秦先生让顾邵现在外头候着,等他商议完了事情再放他进去。
顾邵乐得自在,他还不想过去受罪呢。
秦先生进去之后,便看到了郑远安坐在那儿。他走近几步,将顾邵的答卷拍在郑远安跟前:“看看。”
郑远安悠然的放下手里的茶,抖了抖试卷,随意地看了起来。
只是看了一会儿,郑远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