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那幅字,郑远安到现在还十分满意。
活了这么久,头一次见到写的这么漂亮的字,郑大举人也是大开眼界。若不是他亲眼看到那个叫顾邵的年轻人写的,说不定还以为这是什么高人着笔呢。
秦先生见他满意,心里有了底:“我那学生可不仅只是在书法一道上有心得,便是读书,那也是一等一的,否则我也不会让他去参加乡试了。”
郑远安出味道来了,揶揄道:“莫不是你想把你那宝贝学生放到我门下?”
“想得美!”秦先生怒目而视。
郑远安哈哈大笑:“我说秦文胜啊秦文胜,绕了这么一大圈子,原来在这里等着我,何苦来哉?”
秦先生面色微恼:“你只说你帮不帮忙就是了?”
郑远安收敛了笑意,显得有些郑重,“我在这金坛县待这么多年,还真没有收过什么学生。”
秦先生也知道这一点。可是除了他以外,秦先生也找不到别的人教顾邵了。
郑远安虽说只是举人,可那是因为他无心官场,不想要往上再挣功名。否则的话,以他的本事绝对不会止步于举人。而京城郑家,亦是高门大户,郑家的家主还是礼部尚书出身,不可小觑。由郑远安来教顾邵,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