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的速度自然就快了起来。
非但如此,那本什么《五年乡试,三年模拟》的考题,顾邵也做得差不多了。
不做不行啊!顾邵怕疼!
可秦先生不知道里面还有这样的事,所以在他看来,顾邵就是天生适合走科举这条路的。记性好,脑子灵活,一点就透,虽说为人懒散了些,但也不是什么大事儿。秦先生觉得,自己对顾邵的期望,或许还能更高一些。
“既背完了,从明儿开始,我便着重与你将这里头的四书五经。”
顾邵有点不乐意:“这十三经里头有些乡试并不考,干嘛还要背?”
“糊涂东西!”秦先生瞪了他一眼,“读书最重要的是融会贯通,这些东西若是没有全部学完,如何知道什么是经什么是理?”
顾邵被骂得再不敢多说一句。
先生要教就教吧,他看着学就是了。不过私心里,顾邵是觉得没必要的,还有,“那作诗?”
“蠢物蠢物!”秦先生气急败坏地指着他,“科举兴家,诗文立身,这点道理都不懂,将来你可怎么在官场上立足?”
文人之间,相互写诗唱合再正常不过了。若是诗词都不会写,谁还会愿意与你相交?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