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出现呢!”
另一人道:“人家大师兄日理万机,没事儿就要被长辈们派出去做事呢,跟我们这些闲人怎么一样?再说青衣派可是高深得很啊,整个西边峰成天潜心修炼,除了听课采药都看不见人,虽然杏林会连续输了四届,但跟我们这些俗人还是不同的,没准儿人家根本看不上这个名次啊。”
先前一人道:“言归正传,说起来,青衣派平时要么蛰居不出,要么忙似陀螺,大师兄今个怎么有空到主峰这里来了?”
大师兄听他们夹枪带棒说了这么多,竟也并不十分生气,只拱手解释道:“师弟们说笑了。我们刚从外面回来,今日过来,只是带宾客来主峰记个名字,顺便等下带她转转杏林峰。”
“这可真是稀奇了,青衣派竟然还会有访客?”
其中一个赤衣弟子讪笑,话里意有所指。
他说:“谁不知道自打十五年前,青衣派出了杏林峰便尴尬极了,平时也门庭冷清,你们能从何处弄来——”
这赤衣派弟子原本还想多刺几句,可话说到一半,等看到站在后面的雪梨,剩下的话当即便生生卡在了喉咙里。
雪梨是跟着其他人走的,又把小老虎留在院子里了。因为她不识路,不知不觉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