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肉，虽然它倒闭了，但是无数人都对这个新兴产业产生了兴趣，包括知秋。王彦彦刚刚说的话虽然难听，但是没有骗人，公司内部早就有过商讨。不缺资金，技术也是现成的，我们完全没有必要和你合作。”
苏人北原本心里还很不舒服，但是在听到沈延说这段话后，那点不爽算是彻底地消了。
王彦彦还可以当成他是抱有偏见所以拒绝，但是五六年没见，再次见面沈延这么一段直截了当的话，彻底绝了苏人北脑海里那点不切实际的念头。
大学毕业后他家破产，看上去他现在日子过得好好的，心里未必没有想要靠自己东山再起的念头。尤果果提出的直播平台一下子戳中他的内心，想着怎么也要试一试。
结果现在看来他还是太天真，可能只适合回家开火锅店。
苏人北叹了口气，他仔细打量了一下沈延，发现他似乎是真的没把尤果果当年抛弃他的事还放在心里，所以现在才能这么平静地跟他说这么多。
他冷静下来，刚准备说什么，沈延就又开口。
“但是我愿意和你合作......”
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王彦彦惊愕：“沈延，你......”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