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没生气。手为什么还是这么冷呀?你别折腾了,我给你搓搓。”
裴燃眸色微动,汤淼让他别动,他就不动了,任凭她怎么动自己。
汤淼看着他的手指,又瘦削又修长,肤如白玉,摸上去是温凉柔软的,能看出他是在富贵里长大的,养得很好。
想起之前在葭县,他帮着她们收麦子,指腹上留下一层薄茧,就像是完美的东西有了瑕疵。
她抬起头,心疼道,“这个茧能消下去吗?”
裴燃却反拉起她的手,汤淼的手上也有一层薄茧。他觉得自己的倒无所谓,只是汤淼却只心疼他,对自己手上的薄茧毫无感觉。
“那你的呢?”
汤淼心头一颤。
裴燃吻上了她的指尖,亲亲密密地吻着她掌心的薄茧,每一下,都泛着心疼和怜爱。
像是治愈她过往的伤痕,为她舔舐伤口。
她内心不是没有娇气,只是那个时候生活所迫,就算哭,也不会有人安慰。
所以裴燃的每一下,都像是吻在她的心口,包容着那个娇气的女孩儿。
仿佛在说,我心疼。
无声胜有声。
她吸了一下鼻子,“裴燃,我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