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每次走进医院, 就听到那些病人的呻·吟、哀嚎,仿佛也和他们感同身受一样, 太痛苦了。
他便不自觉地叹息,裴燃也太可怜了,从小长到大都在生病。
于是他专门买了水果篮、一束捧花来前去探望裴燃,决定以后让着他。
可能全让着他, 有点困难。他想,自己尽量对他不动手就行。
有句话说得好,君子在于动嘴不动手。
抱着这样的心态, 他推开病房门。
风从门口吹了进来,吹动了白色的窗帘。裴燃正坐在病床上,手里正捧着一本书。
他额前的碎发被吹得微动,眼睑微微垂落,穿着一身医院统一发下来的蓝白条纹病服。金丝圆框眼镜落在他的鼻梁上,看上去安静又矜贵。
裴燃微抬起头,一见是容耀,便合上了书页。
见他没有说话,容耀站在门口,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他顿了一会儿,还是提着水果篮走了进去。他看到裴燃病床旁边的柜子上有个空花瓶,决定把捧花塞进去。
边准备塞,边道,“裴燃,我……”
裴燃侧过身子,眼神里闪过嫌弃,“把花拿出去!”
容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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