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尧一下子就怔住了,眼睛瞪的大大的,宛若受了什么绝大的惊吓一般。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僵硬地转动了一下脖颈,垂眸望着脚边那两滩小小的水渍,又抬手摸了摸眼眶……
好像不敢相信那泪竟会是从他的眼中流出来一般。
可指尖上的湿痕以及越来越酸胀模糊的眼睛却在告诉他,那泪,就是他的!
该死的女人!
旭尧猛地站了起来。而随着他的起身,一面黑黝黝通体都被黑雾包裹着的旗帜,赫然出现。
他一把将那旗帜攥在了手里,那旗帜顿时就像有了生命一般,疯狂地在他手中扭动起来。
却在这时,门外有脚步声响起,旋即听见有人道:“公子,先生说药浴已经为您备好了,请您前去。”
小厮说完,扯了扯耳朵,又掏了掏耳洞,还是没有听到刚才那宛如万马齐奔一般的哭叫声。
他摇了摇头,心说:“许是我这两天没休息好上火了的缘故吧,都开始出现幻听了,回头找先生要副败火的方子。”
小厮正琢磨着,就听吱嘎一声响,房门打开了,门口站着位一身玄色衣衫的年轻男子,长眉长目,鼻梁高挺,一张薄唇和面色一样,都带着些许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