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感情不顺就算了,就连摇个骰子基本也没赢过,人背起来真是喝酒都塞牙缝。
果不其然,在她喝了第n杯以后就被成功呛住了,才呡了一小口就咳得不行,孟广德倒是兴致越来越高,见唐楚楚呛到了,立马就上了手,拍了拍她的背,那手就再也没拿开过。
几声咳嗽以后,唐楚楚有种气息上涌的感觉,胃疼得绞在一起,根本顾不得孟广德的小动作。
却在这时,她手上的酒杯突然被人夺了过去,她边咳嗽边抬头看去,赵倾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单手拿着酒杯抬头干掉,冰冷地将酒杯往茶几上一扔,看向孟广德:“还打算灌几杯?我替她喝。”
说完强势地攥住唐楚楚的胳膊,将她一把拉到旁边,他长腿一迈坐在了孟广德旁边,又给面前的杯子满上了酒。
孟广德细长的单眼皮闪着颇冷的光,嘲弄地笑了下:“行啊,赵医生赏脸跟我们这些满身铜臭味的人喝酒,那是我们的荣幸,不过既然替人喝,按规矩,先干三杯。”
他说完,赵倾直接将杯中酒仰头喝干,随即又拿起洋酒满上。
唐楚楚就坐在赵倾的旁边,他身上那特有的淡淡消毒水味若影若现,她记得赵倾从不喝酒,他是个有原则的人,即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