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石横飞,草木折断。
余波倒未曾波及她分毫。
“哪个天杀的敢劈你祖宗的……”女子一声狂怒还未吼到结尾,忽然生生顿住,然后喃喃自语,“做梦,做梦,肯定是做梦。”
烛芳眼瞧见一个蓬头垢面,皱衣赤足的女子从洞府里飞身而出,飞到一半急急忙忙拐了个弯打算钻回去。
“我看见你了。”重钧道。
女子身形一僵,转身与他打招呼,“您,您什么时候出来的?”皱眉笑着,“哈哈,也,也不提前打个招呼,这事儿整的您说……”忽然凌空坐下,活似一个欲与人论道的大家,“您可得明鉴哪,当年神族说要围攻您的时候,我还劝过证据不足。况且我当年法术十分不济,可好端端地呆在洞府里一根脚趾头都没掺和呢!您,您寻仇也得讲点道理!”
重钧等她叽里呱啦说完一通,才不紧不慢出声,“我今日不是来寻仇的。”
“不寻仇?”女子一愣,“那找我做什么?”试探地,“咱,不熟吧?”
“是我找真神有事情。”烛芳站出来。
华胥“哦哟”一声,这才发现她,打量几眼迷惑道,“小姑娘你谁啊?”
“我叫烛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