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当他是亲兄长,虽然记恨他十年前把我嫁给李仲元,可我还是希望他给我道歉的。我来骅琴的时候就想,如果他真的和我道歉,我就原谅他,回师家。我当那是我唯一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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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擦黑时,师恬被王康泰领回南麓书院,烛芳则被刘介领回了小院。
见她心绪不宁,刘介主动与她道,“就在三天以前,圣人托人给我送了一封信和一块令牌。信里是大魏暗探传回来的消息,说符绍并非符宏大将军和将军夫人的亲生子,在这件事情背后还有一个被隐去所有存在痕迹的舞姬。借着这封信我才推测出今日的结论,本想着事成之后再与你解释。”
“他们会怎么样?”
“几个越人有利用价值的或许能被留下一条命,真正的师奉或许也能被从轻发落。”他话到此处顿了顿,“但除非符宏大将军以死谢罪,否则大魏与越人之间必有一战。”
她声音低低地,“要打仗啊。”
“肉食者谋之,百姓遭殃。”他道,“就看越王是要杀一人还是杀千万人,不论他怎么选,皆不是我们能左右的,所以烛芳不必再想。”
烛芳听话地不再想,安静一会儿,问起另一件事,“你说要归隐,可你要归隐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