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过来。
刘介继续道,“师奉勾结孝庄钟离,私吞南方盐业,圣人早有心除之。”然后朝一脸异色的将军夫人致歉,“让越国使节受惊了,只是没有这样的借口,我大魏内贼不会这样被轻易除掉。”
奶娘恍惚好一阵,定定神看他,“六公子既说是奉了圣人之命,那信物在何处?”
刘介从袖中掏出一块金牌,“此为御令。”
奶娘仔细观察那御令半晌,忽然声嘶道,“我不信!”她转眸留意到被羁押着的两个护卫,颤颤巍巍地蹲到两人跟前,“你们告诉我,家主没进去那楼里面对不对?”
两个护卫一时沉默不语,许久才有一人道,“家主确是进去了的。”
将军夫人也跟在身后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只是这两个护卫似是师家的,对将军夫人的问题置之不闻。直到师恬给奶娘顺着气开口,“你们说说吧,当时的情况。”
其中一个护卫才回话,“属下二人随家主到此时,楼里只有孝庄的那位,家主让我二人候在门外。后头越人才来,六公子最后来。六公子进去没一会儿就带着越人出来了,还让人把属下两个给绑了。然后,六公子就放了火……是属下护主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