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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日刘介几乎都宅在小院里。烛芳问起,他才说是借着身体情况向钟离家主告了病。精明得很。
刘介答应不瞒她,果真将外头的事全给她交代得一清二楚——诸如今日宅里又来了什么人,与他是什么关系,烛芳招不招惹得此类。
师家主师奉到来时,刘介还带着她去迎了人。师奉看着和李仲元是一辈人,正值壮年,剑眉星目,高大挺拔,瞧着很是俊朗,少了几分书卷气,多了几分武将似的霸气。而他竟然还把家中的奶娘给带了过来——说是老人家未曾见识过骅琴风光,外加想念师恬,所以他拗不过只好把人带着。
但烛芳回想起日前刘介“师家奶娘是那教导之人”的猜测后,就看人哪哪不对劲。为了避免被人瞧出异样,她全程都低眉敛目地,弄得刘介还以为她有什么心事。
越人队伍也在师家之后抵达了钟离宅,领队听说是那越国大将军最受重用的儿子,还跟着个大将军夫人。只是烛芳这回没跟去迎人,她记着刘介上回对她那句“藏不住心事”的评价,生怕自己露馅给他拖了后腿。
至此离钟离大宴开始只剩三日时间。钟离家宅一日比一日热闹,人都是烛芳不认识的,所以她干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