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办法。”
刘匡已经从震惊变成瘪着嘴,“你们这是作弊!”附加道,“你们这是欺负人!”
“先前可有说过不准请军师?”刘介漫不经心地翻过一页书,问。
刘匡气愤地据理力争,“可一般对阵都不准的。”
“那就不准,这局作废,我们重新来。”烛芳先发制人,安抚委委屈屈的小三殿下,“我们重新摆个地形。”
“哼。”小刘匡彻底不看刘介,听话地重新摆起地形。
烛芳趁着时机朝刘介做了个“闭嘴”的手势。刘介顿了顿,慢腾腾放下手里书册,侧头望一眼窗外,和衣起身,跨出房门。
他难道也和刘匡一样?
烛芳觉得惊奇又好笑,和刘匡讲一声就追着上去。
刘介负手站在回廊上,似是在瞧院中的栀子树。正值花期,白密密的栀子花开了满满一树,就连穿庭而过的风都被染上了香甜气息。
“你怎么出来了?”她站在他身后问。
刘介道,“已到未时,待会孝庄那位叔父要过来,我得去前厅迎一下。”
“你最近怎么老是请他来?”
“试探。”他转过身,整了整袖子,“我两次坏师奉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