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从脸上挪开,“好多了。”可脑袋搁在她膝上没动。
烛芳觉得他可能嘴巴不诚实,想他身子当还是难受的,“你躺好。”见他身子躺直,这才两手给他按揉起太阳穴。
刘介眼眸直面日头,不由被光刺得闭上。只是带些笑意问,“你这手法是同谁学的?”
“我母后经常给我父君这样按。”她十分诚实地,记起来他没回答的问题,又重复问一遍,“你的药是又不管用了吗?”
刘介静了静,懒洋洋道,“最近有些忙,忘了吃。”
烛芳收住手,有点生气,“这样不行。”
“我知错了。”他拿着她的手盖到自己眼睛上方,双眸这才又缓缓睁开,语气听起来既诚恳且柔和,“烛芳不要生我的气。”
烛芳被他这样一说想起来另一件事,“还有,你不要什么事情都瞒着我。之前若不是遇上刘匡,我都不知道你如今在钟离家的情况。”
刘介扶着她的手,眼眸似盯着她的手心,没吭声。
“你怎么不认错?”她等了一会儿没见回应,不大高兴地问。
刘介回神轻笑一声,从善如流道,“我的错,以后不会再瞒着烛芳了。”
烛芳这才满意,手举着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