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小孩饮了两杯。刘匡脸颊晕红地睡去时,刘介也从那马车中走了出来。
“怎样?是什么人?”她似全然记不起来先前自己还恼着这回事。
刘介瞧曲水边酣睡的小刘匡一眼,“他爹。”
刘匡的爹,那就是皇帝。
烛芳惊讶不已,再往先前那停着马车的地方一望,可那马车早已没了踪迹。
“他来做什么?来庆贺你回宗?那怎么不直接上山呢?”
刘介从从容容地,“他有几个问题问我。”
“没,了?”
“没了,我明日需带着证据予他答复。”他望着她身后的亭子,“烛芳若想听,明日午时与我一道来这莲亭便是。”而后一笑,“毕竟我与他说,烛芳也算是证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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