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芳明日不必过去。”
烛芳微微蹙眉看着他,“你是不是该告诉我原因?”
“我有两位叔父,一位在江虞,一位在孝庄。我父亲膝下有三子三女,长子名‘简’,次子名‘靖’。我弱冠前长居在外,族里只留长兄一子,如此烛芳可明白了?”
“你是说,你那兄长也是想杀你的人之一?”
“唔。”刘介颔首,“这么些年,在外头追着我的人大致有两批,一批想杀我,一批则是想绑我,我曾抓了几个刺客来问,探出来派人杀我的是江虞那位叔父,要绑我的则是孝庄那位。江虞钟离为旁系,即便是将我杀了也无法名正言顺承袭嫡系家主之位,那么只能说明他要扶另一嫡系子,想必两方已在暗地里往来颇多。”
“原来如此。”烛芳轻轻扯住他袖摆,“那另一位叔父呢?”
刘介顺势握上她的手揉了揉,慢悠悠道,“另一位就更有意思了,烛芳可还记得初初见时那抓我的死囚?钟离不问政事已久,朝中根基薄弱,骅琴家主尚有可能,可就孝庄一支旁系,决然不可能有这样大的能耐与死囚签订生死状,神不知鬼不觉地命其为自己办事,所以只能是背后有人相助。背后那人通过孝庄钟离想要绑我,目的是骅琴嫡系,他既不想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