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爹一直供着他考取秀才,考到秀才以后他一直就给人授授课、代人写写书信什么的,对做生意一点都不感兴趣,这次南下还是听说我爹要在陵县开书铺他才跟着去的。”说了一大通她反应过来,“容公子问这个做什么?”
“无事,随口一问。”
温寻霜沉默下来。
一旁安静观望的烛芳安慰她,“那艘船上没有打斗没有血迹,说明你爹现在应当性命安好,你宽宽心,如今当务之急是尽力把他找出来。”
“你们说得对,如今没有证据把所有事情联系到一起,不能草率地把帽子都扣作一堆。要紧的是先把我爹找到,找到人以后我再回庄子里从换掉的管事头上一五一十地把这背后的事查清楚。”温寻霜说到这蔫巴地,“话虽这么说,可如今连官府都无从找起……”
刘介点破,“如今困境只在于,此事究竟是人为还是神力所为。”
“肯定是人做的。”不要他说话,温寻霜已经自顾道,“我知道我没证据,但这种事情要怎么找证据啊?”
“好办。”刘介不疾不徐地,“将那作怪的神像从临水里捞出来瞧瞧便是。”
“这话说得轻巧!”温寻霜因这一言瞪圆了眼睛,“都说是神像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