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关系?那,在沂安的时候你会帮着查案子,也是因为师家?”
“算是。”刘介停顿片刻,“这后头的关系有点复杂,烛芳只要知道,若能把皇城、钟离和师家的人最终牵制好,我就能过得安稳些。”
烛芳抽丝剥茧,“我知道,这在凡间叫做制衡之术。”
“倒是贴切。”刘介笑着,不欲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纠缠,瞧了瞧她手指问,“烛芳学十字绣学得如何了?”
“我会绣桃花了。”她被问到这个问题有些高兴,张开十根手指头给他看,“一次都没被扎到过。”
他就势夸奖,“烛芳真厉害。”
烛芳收回手继续趴在栏杆上,望着池子里她和刘介的倒影,“我听说四个月以后是你的生辰,到时候送你一幅最漂亮的绣品。”
旁侧的刘介安静了半晌。
“你怎么不说话?”
刘介这才开声,声音润沉地,“烛芳要绣什么?”
“秘密。”又补充,“但肯定是你没见过的。”
他便没再追问,只道,“这么说我还不知道烛芳的生辰是何时。”
“我们神仙不看重这个的,能记住出生的年份就不错了。”
“烛芳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