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用,或卖给别人;三则军箭图纸已经被师家卖给旁家。”
“若是第二第三种可能,师家胆子未免太大了些,若被京城里的人追究起来可是一桩大罪!”山茶咋舌。
刘介淡淡地,“第二第三种情况若东窗事发,皆能推诿给第一种,事前签好协议便可。师家能将自身摘得干干净净,巨利之下又为何不做?”
烛芳总结,“所以单凭一支箭还不能推断出要伤温姑娘的是什么人,只能明日等她醒来再问清楚情况了。”
山茶赞同道,“我听说温家主自贫寒起家,打拼几十年才有如今的家财,其间带着自家幼弟和亡妻遗女也一直未曾再娶。如今温家主和温姑娘的叔父都一同南下,温姑娘一个人也没旁的人可以倚仗,家中还出了这么大的乱子,不如就让她先留在小筑里吧?”
“我觉得很有道理。”烛芳望向刘介。
刘介却看着一直未曾发话的米酒,“米酒觉得呢?”
米酒一滞,有些慌乱地别开眼去。
最后还是抿抿唇十分轻声地,“留下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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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寻霜醒来的时间比郎中预料的要早一些,烛芳与刘介跨进门时山茶刚把所有东西收拾好。
米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