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仲元被关在那里面,没吃没喝的已经两天了。
她首先是解下腰间水囊,从缝隙里给他递进去。
“你还好吗?”
“暂时死不了。”
“是钟离正他们干的吗?”
“嗯。”
“为什么?”
“他说你和我走得太近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他会这样的。”一顿,“他们太过分了。”
里头的李仲元安静了好半晌,“我会比他们更过分。”
曾素素一惊,李仲元又问她,“你找我做什么?”
她把信封背在身后,此刻却一点也不想递给他,“就是忽然想找你。”这话出口她才发觉不妙,磕巴地,“我,我去找人放你出来!”
李仲元最终还是没能对钟离正他们做什么更过分的事情,因为曾素素时时刻刻在看着他——
“他们都已经当面向你道歉,而且也停学两个月,你往后别待见他,可也不要和他做一样的人。”
曾素素想努力地把李仲元往“君子”的路上掰,掰着掰着把自己折了进去。发觉过来这一点的时候,她以为自己已经快要成功——李仲元不再张口闭口威胁她,说要报复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