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话,而是继续问,“你这纸钱,是烧给何人的?”
女人仿佛对这一问涌出了极其强烈的情绪,一时也不和他兜圈子,只咬牙切齿道,“烧给已故,还有该死的人。”
“燕采芝,李仲元?”刘介问。
女人一瞬间僵愕。
“我们是因为这个案子查进来的。”刘介看她道,“你又是何身份?”
女人静默许久,很是复杂地,“你,没骗我?李仲元,他怎么会任人查到这个地步……”
“骗你又没好处。”刘介微叹。
女人打量他少顷,又越过他打量烛芳少顷,最终舒口气,眼角眉梢都平和放松下来,还有几分如释重负,“我叫红玉,是燕小姐的贴身侍婢。”
“我与燕小姐是从小长大的交情,我父亲早亡,是燕小姐一家时常接济的。当初得知燕小姐被纳入李府,我还很高兴,更万万没想到,燕小姐竟还没忘了我,把我求去李家做她的贴身侍婢。也因为有这份工钱,我娘才熬过那场大病。”
刘介看着一地纸钱,“李仲元对她可好?”
红玉冷嗤一声,“好,可真是太好了。他明知道燕小姐喜欢他,把人纳入府中以后给她一切殊荣,可就是不与她同房,连私下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