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介问她要了一壶茶水,小厮奔向后厨要茶的时间,他似是闲谈一般问那老板娘,“夫人读过书?”
老板娘记账的手一停,“读过一些。”
“这就难怪了。”他笑道。
老板娘放下笔,抬起头,“公子何出此言?”
“客栈可是依着夫人的意思所修?”
“是。”
“南歌子,杨柳枝。”刘介看一眼客栈大门,“‘玲珑’为名,”又看一眼窗棂,“窗间镂刻花鸟鱼虫,其中却有格格不入的‘骰子’,料想是取自‘玲珑骰子安红豆’之句。”
“公子好才学。”
茶水便在这时被小厮呈上来。刘介接过托盘,朝小厮道声谢,这才好整以暇地回应那老板娘,“随便翻翻,不算才学。”言罢瞧向烛芳,“喝茶去吧。”
两个人坐到了窗边的位置。
因着刘介方才一番话,烛芳一落座就仔细地观察起窗间的雕刻,果不其然在一片物象里找见了骰子的镂刻,“我居然从来没注意过,你什么时候看见的呀?”
刘介倒杯茶推到她面前,“昨天刚来客栈,用饭后瞧见的。”
她收回目光,望着刘介,“所以……是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