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酒呢?”
王康泰也被问得四处张望,“对啊,米酒呢?刚才就不见他了。”
“我让他盯着第二户,有情况他会回来的。如今我们回客栈等着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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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并没有等多久,烛芳只打了个小盹,米酒便扛着一个大.麻袋跳进了刘介房间的窗户。
王康泰被这阵仗吓了一跳,“这麻袋里……是那妇人?”
米酒没回话,放下麻袋从怀里掏出长纸条递给刘介,“她想压在巷,巷口砖块的,缝隙里。”
“什么东西呀?”烛芳围上前,王康泰紧随其后。
刘介把纸条展开,纸条上的墨迹清晰地映入众人眼帘,只有简单的四个字——“有人来查。”
刘介不疾不徐把纸条叠好,笑道,“放她出来吧。”
米酒把麻袋解开,妇人重见天日眼睛瞪得老大,她想说话,可惜被点着哑穴,只能空空做出嘴型。
刘介慢悠悠蹲到她面前,好整以暇地先道歉,“如此请你过来,失礼。”无视妇人的白眼,他接着吩咐,“米酒,给她解穴,若她敢乱喊,直接打晕。”
“是。”
妇人穴道被解开,果真没喊叫,只是怒视着一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