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头,“其实上回见你偷偷听戏,我便知道你不喜欢他了。”
“有经验嘛小姑娘。”师恬打趣一句。
烛芳垂下脑袋。
王康泰干咳一声,打断两个女人越走越歪的闲聊,“我们此次找李夫人您是有要事。”
“别叫我李夫人,听着别扭。”师恬翘着二郎腿,目光扫过几个人,在刘介身上停留得尤其久,“你们找我什么事儿啊?”
“四年前燕氏离世前后,夫人身边发生的所有事。”刘介垂眼啖茶。
“我身边?我想想啊。我就记得四年前的这段时间多暴雨大风,燕采芝染了风寒,闭门不出,李仲元把府内大部分珍贵药材都挪到她屋里,还亲力亲为地照顾她。我从那时起就没见过她了,李仲元说要让她静养,不许外人探病,防我跟防贼似的。
这事儿出来半个月以后,燕采芝就去了,李仲元那天把她屋里的下人和药材都撤了出来,外宿几日,说是去喝酒了。然后就是布置灵堂,燕家那老伯伯上门硬说是我害的他女儿,这事还是被我娘家平息下去的。”
“燕采芝真是患病去的?”王康泰问。
“千真万确!虽然她身体一向挺好,也不知道怎么染个风寒就去了……”师恬双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