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屁股被烫着似的“出溜”一声蹦起来。
烛芳没理他,像是在自言自语,“起初是真的喜欢他的脸,然后还喜欢听他唱戏,喜欢吃他烧的菜,喜欢他与旁人都不同的性子,最喜欢他的细致……好多好多。”
土地这下声音都有些颤,“您,认真的?”
“嗯。”她无精打采地把下巴磕在自己蜷起的膝盖上,“可是他从黄槐村回来后便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唔,也不是,就是感觉不对了。还是对我很好,可一点都不……”她卡在这,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
“含糊不清。”土地提点她。
“好似是。”她更没精神了。她不大喜欢这个词,可仔细一想先前一段时日刘介与她似乎就是这么个状况。
土地苦口婆心劝她,“要小老儿说啊,那凡人就是故意吊您胃口,心思蔫儿坏!”
“不许这么说他。”
土地没管她,继续道,“小殿下您单纯,可不知道这世上凡人心里的花花肠子弯弯绕绕,您想想,您是不是从来看不懂那凡人的心思?”
烛芳没回答,只是抱上自己的膝盖。
“您再想想,那凡人身边是不是还有许多其他的姑娘家?”
烛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