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就说话,你别掐人呀。”烛芳几步越上去,一点那贾神棍身上大穴,他整个人便被卸下一身力道。烛芳趁这时机插身到刘介身前,防着他再不注意被人欺负了去。
“贾先生既无愧,又何惧我验明?”刘介眼眸一偏,视线放到怔愣的县官府公子身上,“王公子以为呢?”
可那王县官公子仍然只是直勾勾地瞧着烛芳,全然听不到其他。
烛芳觉得被盯得浑身发麻,不耐地重复道,“王公子以为呢?”
“啊?哦!”王公子终于被叫回魂,整个人还有些迷蒙,“姑,姑娘想怎么办?”
烛芳脑袋一侧,看向刘介,“你想怎么办?”
刘介拿狗尾巴草将贾神棍虚虚一指,神情不喜不怒,“那得看贾先生的意思。”
贾神棍一张脸色铁青,阴沉沉地,半个字也不说。
这时已受过侍从耳语的王公子爷也弄清楚大半现下境况,掩唇一咳,“验,必须验。”言罢似想到什么,又谨慎地望了一眼烛芳。
一直未曾开声的贾神棍阴阳怪气地,“这里九人,年岁最长者也不超过十二,打又打不得,这位公子想要如何验哪?”
刘介朝他弯弯眼眸,没搭话,只蹲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