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的野味已经被翻烤得酱黄,正股股往外冒着香气,闻着煞是诱人。
烛芳忍不住上前几步蹲到柴火旁,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手里的野味,“看着像是能吃了的。”
“内里还未熟。”刘介瞥她一眼,好心地提醒,“莫凑得太近了,当心头发被烧着。”
烛芳便在他注视下伸出食指,指头伸进火里刨了两下,刨得火焰微微颤动。
这点温度尚不及太上老君炼丹时用的三昧真火,无论如何也伤不着她。
刘介眼眸凝了瞬,垂下眼一笑,“我却是忘了。”
因着背对山茶米酒,这二人并未瞧见她的小动作。
只是山茶平静了有一会儿,这时回过神,再度开口抠细节,“烛芳姑娘,山茶还有一事请教。”
“你说。”烛芳没回头。
“烛芳姑娘是使的什么法子?既能弄晕那些人,却不在他们身上留下分毫痕迹?”
“用的祖传秘药,无色无味,能把人药晕。”她深吸一口食物香气,这才舍得扭头,“我现在便可演示的。”
“……不必了。”
话至此,似是彻底将她的身份给名正言顺地确定下来。
刘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