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抬走抬走,别搁在这儿。”
温疑一时不知该哭该笑,这是折腾谁呢?
……
转眼又过去两日。
陆凛自那日醒来后,便萎靡不振。他醒来时已经回到了山庄里,杨言月虽然被送走了,但戏班子还在的。后院儿里,他老爹那群女人,见他脸色不好,便换着花样儿的上前来献殷勤,让陆凛烦不胜烦。
这样烦着烦着,他便开始失眠了。
陆凛不敢去关注温庭的情况,他害怕听到温疑的婚期。他突然觉得自己很懦弱,可是他又没有别的办法了,他本就是不善言辞的人,多数时间,他都是用行动来表达。而该说的,他也都说过了,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办。
他有些沮丧的想,他真的遗失了他的珍宝了。
总是失眠的陆凛,发现酒是一个好东西,虽然第二日醒来头会很痛,还浑身难受,但至少,他夜里能睡了。
他不知道的是,失眠虽然有得治了,他却又多出个梦游的毛病来。
……
温庭在为温疑准备大婚。
就像陆凛所说的,他们之间需要全新的开始,不过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错,竟然没人记得通知准新郎,以至于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