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草板着个脸,学着温疑的样子,贴着她的耳朵,小声回到:“他想非礼我,结果被毒死了。”
花草说得倒是轻描淡写,但光是这内容,便让人知道,肯定简单不了。
“那他该死……那你,没事吧?”温疑担忧的问。
“我没吃亏呢。”
两人小声嘀咕了几句,那妇人就等得有些不耐烦了,“给不给呀?不给就送你们去见官了!”说完这话,她似乎才想起来,自个儿刚刚还在城门口看那贪官的热闹呢,又接着嘟囔几句,本以为没人听见,却不知,在场几人,也就花草没听清而已。
“那知府收了我们那么多银子,却连个小丫头片子都抓不回来,真是太没用了,活该他倒台,就是可惜了我的那些钱。”
“……”
“好了好了,少说几句。”那老头儿拉了拉妇人,“我看各位都是明事理的人,你看我们,老来丧子,已经够惨了不是吗?”
温疑就好奇了,“你们说你们儿子死了,没人给你们养老了,那你们有想过,你们还有个养女吗?难道收养这个女儿的初衷,不是为了养老吗?”
“这……这是倒是,只是这女儿杀了我们儿子,是个杀人凶手啊,我们这不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