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一吹,枣花儿簌簌的往下掉,看着还颇有一些意境。
陆凛才不管这些,直接走了上去,伸手将云端从石凳上拎了起来。
“你做甚?”云端有些微醺,这般突然被人拖了起来,心情不太美妙,便跟玩赖似的的往地上一摊。
陆凛本想把人拉起来过两招的。男人,特别是练武的男人之间,最好的发泄方式,就是互相切磋喂招。只是陆凛还未开口,便眼尖的瞧见,云端腰侧露出一个红色的东西。
“这是什么?”陆凛和云端的友情,可以直接追溯到幼年时期,两个人都还在穿开裆裤的那个年纪,之间不可谓不熟悉。云端这人说好听呢,是轻狂恣意,不拘小节,难听一点,就是大大咧咧马马虎虎,不注重细节。陆凛认识他这么多年,还从没见过他往自己身上挂什么配饰,因此,一见那像小挂件一样的东西,心中便多了些许好奇,和一丝怀疑。
一个男人细节上的习惯发生改变,理由无非也就那么几种。陆凛在关乎温疑和云端之间的接触上,有一种超乎常理的直觉。
而那红色的东西,自然便是之前温疑在行车途中,编织的平安结。
云端大概是真的有些醉了,他当时死皮赖脸要来了几个平安结,平日里都是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