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理解,而且这次的准备不够充分,对女子来说,甚至算得上草率,确实没道理会答应。
这般自我安慰一番后,云端便有跟没事儿人一样了。
……
待云端走到柴房门口时,见到温疑正在与江州交谈,也不知道两人聊了些什么,脸上都带着纯粹的笑意。
好吧,云端承认,他又开始酸了。
别人喜欢一个人是怎样的,他不清楚,反正他感觉自己就像个醋缸子成了精似的,成日里都只有酸这一种味儿。
温疑过来时,便见到江州守在门口。江州一见到她,就激动得跟见到自己老母亲似的,拉着她就开始唠闲嗑。
先是问了问温疑最近的状态,说她的不告而别可把他给吓坏了。温疑安抚了一阵,道了歉以后,江州少年又欢欢喜喜的开始说起了别的。
什么最近又发觉了新的菜谱,等到明夷姐来实验啊,又说了自己搞到了新的话本儿,男人和男人的,可真新鲜啊。
温疑打趣他,你老看这些不正经的,小心别把自己带上弯路了。
江州则不服气的反驳,“我就看了一眼,都没细看呢,怎么可能走上弯路。”
温疑来了兴趣,“哦?真的能忍得住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