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心思去应付这些乱七八糟的人,现在出来走了一圈儿后,温疑是越发唾弃自己当初的不作为。
她当初就该把陆家的戏台子拆了再走的,要知道,那陆凛的后娘在那三年里,可是没少为难她,还一口一个药罐子的喊她。
大概这就是成长吧。温疑叹了一口气,想到。
她如今倒是解脱了,人也是真的变得豁达,再回首往事,只觉得可笑之极。
整理好了思绪,温疑便起身出了门。
她先是在房门出仔细观察了片刻,她昨晚睡前,特意撒了一点儿盐在门口,细白的盐末,洒在被月光照耀的石板上,并不怎么起眼,但是若是被人踩过后,就会留下明显的痕迹,白日里就能瞧得一清二楚了。
门口的盐依旧是她昨晚撒上去时的样子,看来是没人来过,或者是来人发现了她的小伎俩。不过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都让温疑松了口气。
前者则说明是她想多了,那晚的人影也许只是个巧合,那人也不是故意要盯着她,只是一时兴起。
后者的话,也算给那人一个警告,让那人知道,自己已经注意到他了,后续的动作应该会更小心些,不会轻易被温疑再发现。
虽然这只是自欺欺人的鸵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