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谭边玩儿了会儿水,然后才准备去牵二两,继续上路。
“二两,吃饱了没,吃饱该干活了。”温疑走过去,便见二两背对着自己,正埋着头吃草的样子,那屁股上的尾巴还一甩一甩的,瞧着好像还挺欢乐。
“二两?”温疑觉得,这头驴子挺通人性的,这样喊了两声,却没有得到回应,让她心中不免有些疑惑。
温疑走上前,拉了拉拴在树上的缰绳,二两也一动不动,还反着力气跟她犟了起来。
“……”温疑这才明白为什么骂人之语里会有‘倔驴’这个词儿。
温疑走上前,准备看看它到底在倔个什么,没想到刚绕道二两面前,温疑便倒抽了一口冷气——那蠢驴子哪里是在吃草?它嘴里嚼巴的,明明是一块布料。
不只是一块普通的布料就罢了,那布料的料子极好,不像是普通人家能用得上的,不过这深山里,平常老百姓也不敢来。而那料子上还沾染着血迹,连带着二两那驴嘴上的一圈儿白毛上,也是血糊糊的。
“二两!你在吃什么!”温疑终于忍不住大叫出声!实在是这不省心的玩意儿让她糟心得不行。
这蠢驴子,不会是啃了别人的尸体吧?
还不待温疑联想到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