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云端从迷醉里清醒,又经过一段贤者时间后,才终于发现再场除了他竟还有另一人。
陆凛其实是故意没有压制自己的呼吸的,因为不管怎么做,两人都必定要面临这个尴尬的局面了,还不如让云端来察觉自己的存在更好一些。
云端睁开眼,目光凌厉的扫向有着呼吸声那一处,结果发现竟是自己的好友。
这般想来,倒是比被一个陌生人,或者自己的属下瞧去了好得多……才怪啊!
还是感觉很别扭好吗!
两人沉默的对视半晌,最后还是云端沉不住气,开了口,“凝山……我们还能做兄弟吗?”
……
我们还能做兄弟吗?不做兄弟,还能□□人?
陆凛赶紧把这个可怕的念头从自己脑海里驱逐了出去,不能再想了,肯定会疯掉的。
那夜的谈话也仅止于此,两人湿淋淋的一身打了一架,还正巧被不知名原因出来溜达的江州瞧见。
也不知那小孩儿脑子里在想写什么,竟然尖叫一声,转身便逃。
彼时手手脚脚纠缠在一起的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嫌弃得分了开来。
车队缓缓驶入了平城,与那淮南已是比邻,在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