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着遗嘱,让门主务必照顾好他七舅姥爷。
医者摸了一头的虚汗,给三人开了一剂药,说灌下去就好。温疑便去熬了药,给三人一人灌了一大碗。在夜幕来临之前,三人才总算恢复了清醒。
对于他们食物中毒这一事儿,三人都不置一词,态度出人意料的统一,那就是集体保持沉默。
这一出对于温疑来说,唯一的收获便是多了个孙子辈的。至于陆凛,他是孙子的爷爷,这很合理。
似乎是因为在温疑面前丢了一个大脸,自这以后,两人便开启了互黑模式,一找着机会,便在温疑面前损对方,差点儿没把对方的老底给揭穿。
这日温疑正在河边洗衣裳,她不喜欢别人动她的衣物,所以这些事向来是亲力亲为。陆凛也不知道是来河边干啥的,说了句‘好巧’后,便在河边蹲下,开始洗起手来。
待他洗好了手也不走,便蹲在旁边儿瞧着温疑洗衣服。
又过了一会儿,便开始主动找起话来。
“明夷是安康人士吗?”
“是啊。”温疑答道。
“那明夷对未来夫婿是哪里人有要求吗?”陆凛又问道,活像个拉皮条的媒婆。
温疑以为陆凛又是来替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