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刚刚过去了几个人,树梯的承受能力已经是极限了。江措停了下来,缓了一下,慢慢抬脚。
对面几个男人紧张的看着他,大气都不敢出。
江措又抬了一步,只觉得脚下的树梯好像动了一下,像是小时候玩积木,摞的高高的,手指轻轻一拨就到了。
而现在,只需要一个推力。
江措站直了,慢慢深呼吸,抬眼看向程勇,抬手慢慢伸进衣服内侧,微微笑了一下,对程勇说了一句话。话音一落,树梯被激浪打翻,江措身体向后一倒,用尽最后一分力气,将衣兜里的钱包扔了过去,然后瞬间被冲下水,很快淹没在泥石流里。
岸上的老钱忽的大喊一声,嗓子里全他妈是哭腔:“兄弟?!”
程勇揣着那钱包,整个人失魂落魄的倒在地上。
天空这会儿慢慢亮了起来,风也慢慢停了下来。坡上的草地黄黄的绿绿的,不像是秋天的样子。风一走,花也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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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后,凡是有人去矿山小城玩,导游都会对游客说:“各位都知道零九年矿山的那场山洪吧?”
游客说:“能不知道吗。”
导游总会感慨道:“那场山洪对我们矿山人来说是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