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这幅样子,看起来确实像是急切痛心的母亲,凌乱的头发,疲惫的面孔,嘴唇还干咧着。
为了以防万一,她低着头,叹息道:“寸红去年借了我老公十万,说是年前给,这都过去多久了,连个信都没有,我老公也病下了,你们说这钱我能不找她要么。”
一个男人摇头道:“他们一家不在这住好几年了,她男人也没了,你这钱呀,估计是打水漂了。”
徐鲁装着急迫的样子道:“那怎么才能找到她?”
“她家就在坛平东口,你可以去看看。”
坛平?南坪。听着还真像。
徐鲁心里叹口气道:“那个生病的女孩子怎么回事呀?”
“也是个苦命的,听说去江城大医院不知道跑了多少趟,白血病可是要命的病,没钱谁给你看。”
总算是打听到了,还不少料。
这一下子就牵扯到两个家庭,两个男人都死了。一个老婆跟人跑了,留下个得白血病的女儿,一个也就是寸红,面粉厂没了,人也不见了。
徐鲁问:“她男人怎么没的?”
桌上几个男人互相对视一眼,一个道:“几年都没联系,这就不清楚了。”
徐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