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里渗进来,徐鲁又跑去开窗。
这边的镇子大都是依山野而建, 一个镇子不到上千户,几条街,大门朝着街道, 后院都是田野和庄稼。房间里就一扇窗,双层玻璃,里头一扇,外头又加厚了一扇木板,像是被人从外头拴住了,根本推不开。
想起洗手间还没水,徐鲁心底一沉。
她只能去砸门,可外头好像没人听到一样,一点声音都没有。她吸进了一些散烟,喊了几声已经被呛到。
隐约只听到远处有骚动,她使劲叩门。
“有人在吗?”徐鲁喊了一声被门缝下溜进来的烟呛了一口,声音小了些,又接着喊,“帮帮忙。”
烟雾渐渐的已经爬进了屋子,徐鲁靠着门坐在地上,手上还在一下一下的敲着门,一边喊一边咳嗽,力气和声音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小了下去。
她手里握着没有信号的手机,目光昏沉。
以前不是没想过生命到最后一刻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就连方瑜也会问她“临死前做一件事的话,你会做什么”这样的愚蠢问题。
她当时想了想,忽然笑了,问方瑜:“你说我要是有一天真死了,很久以后他回来了,会不会问起我,然后对方说‘你说妍妍啊,几年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