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屋里喊了几声。
这一声把江措喊醒了,事实上他也没怎么睡着,听见声儿下床打开门,妇人刚好从门口进来。
看见他就道:“刚还在呢,我就出去了一下回来就不见人了,大清早的能去哪儿呢这姑娘。”
江措皱眉:“我去找找。”
他穿着黑色短袖,清晨的凉风窜进胳膊里,也顾不上套件衣服就出了门。镇子里的汽车站没有开门,一路走过来也没见到人。
没找见,江措又原路返回。
看见妇人在门口张望,走近道:“她和您说过什么没有?”
妇人想了想说:“就随便聊聊,挺正常的。”
江措深吸口气,眉头紧锁。
昨晚发个烧半夜醒来,或许是生病的缘故性子软了不少,这天一亮又跟变了个人似的,琢磨不透。
“我想起来了。”妇人惊醒道,“她问过我南坪怎么走?说有同事在那边。”
江措想起他昨晚问她来这做什么,她说找人。
他点了根烟抽起来,回想了一下来山城见她的这几面。第一面是消防队门口,第二面是面粉厂,她为了救那个女人的儿子。后来就是扇他巴掌的那个晚上,大半夜的从医院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