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夫,徐鲁差不多清楚了。年纪大的叫宋云,矿山人,在这干了十多年了。年纪小的叫林蕙,从外乡嫁过来的,在这干了也有七年了。
宋云笑笑:“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咱矿山县你来之前可能也听过,又小又偏又穷,电视台也挺闲的。”
三言两语,说的很直白。
“很闲吗?”徐鲁问。
林蕙道:“咱这能有啥资源,就一个矿山,还是挖不出金子的破山。我们一天的工作呢,你就自己找找新闻,下个乡镇啥的,节目每周一播,朝九晚五,双休。”
“不过就一个摄像。”宋云接道,“提前约好时间就行。”
徐鲁哦了声,是挺砢碜。
“现在算上你,总共也就八个人。”宋云道,“六女两男,除了台长和摄像,资源紧张。”说罢一笑,“不过都结婚了,就小张一个单着,她昨天去乡上,明天就回来了。跟你年纪差不多,都是年轻人,有话说。”
徐鲁点了点头,问:“三四楼做什么?”
“三楼剪辑,有图书室,四楼广播室,空着。”
徐鲁环视了一下四周,简单的几张桌子,上面堆着零散的文件,有一个桌子还放着一盆仙人掌,有张相框立在那儿,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