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她的话,胡洋也不推托,只用她特有的方式,说道:“辛苦是辛苦一点儿,但是收获也大啊,你要是心疼我就好好工作,多让我赚点钱我再忙也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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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暗的房间,厚厚的遮光窗帘严丝合缝地拉着,浓重的酒气弥漫在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
还有温度开到16°的空调。
与外面的晴天朗日相比起来,这屋子里仿如另外一个世界。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响起来。
屋子里没人应声儿,坐在地上,倚着沙发下沿的男人仰起头,又灌下一大口啤酒。
他这几天发现,还是喝啤酒有意思。
慢慢喝,也慢慢醉。
不会让他一下子醉酒醉到失去意识。
而是那种温吞的醉法,一寸一寸侵袭着每一根神经。
让他的五感缓缓失灵,头脑却又仍有些清醒。
清醒地感受着心上那如同钝刀一刀一刀割下般的痛感,所有过往的记忆在脑海中翻阅。
然后慢慢地,四肢百骸都浸在那种钝痛之中。
只有这样的痛感,才能让他的愧疚之心稍稍得到一些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