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是什么可是,远的不说,就前两天,那位大半夜打120,从豪宅里接出来的那个病人,怀着孕,家里就自己一个人,流产了还是自己打电话叫的救护车,哎呀那个惨状,差点儿就在家里没了。”
傅云哲偶然听到两个护士的对话,只装作一副什么也没听见的模样,冷着脸从旁边走过去。
只是心中却不禁滞了一滞,不知为何,又想起了那天晚上洒了满地的红酒,还有第二天地上干涸的血痕。
摔碎的酒瓶渣在厨房的垃圾桶里,傅云哲忧心忡忡。
她受伤了。
那么多血,她一定疼得哭鼻子了。
平常擦破块皮儿都娇气地要掉眼泪的人,流了那么多血……
他不敢再往下想。
好在已经到了五楼。
503号病房内。
万幸,只有徐意晗和老太太在。
傅云哲不想见到再多的人。
老太太躺在病床上,正醒着,几个月不见,人已经瘦得几乎皮包骨。
傅云哲提着东西的手不禁攥得更紧了些,硬硬的指甲硌在手心,有些疼。
他却感受不到。
见了人,便照旧冷着脸,叫了一声